十祿少女和三省少男.高娃

【省男】药石无灵(文笔渣,药到病不除的后继,也许ooc慎入)

药到病不除的后继,开篇是一年多以后,当然写完开篇就会写回从前的事了,本文是有囚禁情节的,但应该不会很激烈才对,文笔很渣,而且完全没有医学常识的,请各位多多包涵,可以的话请多多留言,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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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石无灵

开篇(上)

天津 晚上

天津的气候一向四季分明,现在正值1942年年底,正是刚刚踏入冬季的季节。天津的冬天是寒冷而干燥的,在街上行走的人大多穿上御寒衣物,但在天律的歌舞厅内,场内的女士们则大多穿着单簿的衣服,甚至还有意无意间在一些看上去很有钱的人身边一边跳舞一边脱衣服,坐在舞会场内的酒吧设有的位置上喝酒的青年韩逸尘看着她们,不禁暗暗为她们担心穿那么少是否足够御寒。但看上去她们倒是没什么问题,还很积极的显示身材、卖弄舞姿。

今天整个歌舞厅也被一名富商包场了,并邀请了天津各界有地位的人士参加他的生日会,韩逸尘本来并不想参加这类型的社交场合,只是父亲和这富商有点交情,不得不代父出席。

 

韩逸尘到达舞厅已经两小时了,其间有不少打扮很花枝招展的舞女来找他聊天和邀请他跳舞,都被他一一拒绝了,他看了看手表,心想时间差不多了,决定找富商向他告别,却看到有几名女生也同时向富商敬酒。本来这是正常不过的事,而害怕交际应酬、向来也不会在这种时候主动走过去结识其他来宾的韩逸尘,却被其中一名女生深深吸引。

那名女生有着一把秀丽的曲发,穿着红色大衣,踏着黑色的高跟鞋,她虽然不算绝色美女却也是一名清秀的美人,但单论外貌却并不是那几名女生中最突出的,只是她身上散发了一种和其他女子不同的感觉,那并不是一种高贵的气质,而是一种清纯,感觉就像在这俗世的一股清流,然而她站在这舞会上却丝毫没有格格不入的感觉,令韩逸尘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想去结识她。

“宁老板。”“韩公子来得正好,刚好为你介绍这几位大美女。”看到韩逸尘,今天舞会的主鱼宁老板连忙招呼他并向他一一介绍身边的美女。韩逸尘除了记住了第一个被介绍的女生名为月茹外,就不记得其他人的名字了,直到宁老板介绍到最后一名女生:“这名就是天津电影公司最新进的女明星…”“宁老板!”一把声音打断了宁老板的介绍,韩逸尘脸有不脱的看向那把声音的方向,却立即把不脱的表情收回,因为打断宁老板的正正是汪伪政府驻天津特务委员会的行动队队长,张辉扬。

“张队长!”宁老板也连忙转过身去招呼张辉扬,宁老板邀请的是特务委员会的孙主任,但想当然他不会轻易来,所以派了张辉扬来。二人互相客套了两句,宁老板连忙为他介绍。韩逸尘本不想继续听他们互相应詶,但奈何想要结识那名红衣女生,只好耐着性子等宁老板介绍。

终于轮到介绍那名红衣女生了,“这名就是天津电影公司最新进的女明星…啊何老板!”宁老板看到另一名富商,他的注意力被这名富商抢去了。“抱歉两位,我先过去和何老板打个招呼,你们好好认识认识。”说完就走向何老板。其他女生也连忙跟了过去,只留下那名红衣女生。

女生笑着对他们说:“哎哟怎样就只剩下我没被介绍名字呢!明明当明星最重要是被别人知道名字啊。”她侧了侧头,咪眼笑着说:“我叫沈素青,是天津电影公司最新进的女明星,记住这个名字,我相信我在未来会是影后哦。”

“沈小姐你好。” 韩逸尘认为这位沈小姐不只长得漂亮,而且声音也很甜美,更重要的是她的语气里,并没有一般明星对达官贵人的奉承。

“沈小姐好像对自己很有自信哦?”张辉扬的脸其实挺英俊,但就是冷冷的,就算和宁老板说客套话时也没有多大的变化,但他对着沈素青却不自觉多了点笑容。

“做人有自信是好事嘛,张队长看上去也挺有自信的啊。”沈素青笑笑,远处传来对她的呼唤,她对二人点点头就走了过去。

舞会接近尾声,场内的女生开始渐渐离开,有的是回自己的家,有的是回别人的家,韩逸尘为了能多看沈素青几眼,而待到舞会快结束,同样为沈素青留下来的还有张辉扬,但当然他的目的就没有韩逸尘那么单纯了。

和沈素青一起来的几名女明星也各自离开了,其中一名被送到宁老板在天津另一间房子。沈素青站在歌舞厅门前正打算坐黄包车离开,张辉扬就走上前一手按着黄包车:“沈小姐,天色已晚,不如我送你回家如何?”但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醉翁之意不在酒。

沈素青看着他,想起在很久以前,有一名青年也曾这样说,然而那名青年的思想却单纯得可爱。说起来他和眼前这人还是差不多年纪,背景也是差不多,年过三十、从军统过来江伪政府,亦是行动队队长,果然这种年纪的男人要这样才正常,对女人的态度也应该是风花雪月、逢场作戏才对,那有年过三十才来初恋的。

“不用麻烦张队长了,我自己回家便是。”说完沈素青甜甜一笑,也不待张辉扬答应,就坐上黄包车离开了。留下张辉扬有点愕然地站在原地。

 

在天津虽然大多是繁华的地方,但也有些比较荒凉的地方。就好比一个城市里有衣着光鲜十分风光的人,也有些为着生存拼命努力还是活得落魄的人。

在离天津繁华的住宅区不远,就有一些荒废了的房子,这一带也没什么人来,就偶尔会有些无家可归的人偷爬进去借宿一宵。但自从传出那儿曾死过人后,也就没多少人敢进去睡了。

在其中一间房子的地底,一名看似二十来岁、手脚戴上手铐和脚铐,青年正坐在被刻意改造过的房间内的桌子前,目光放空地看着前方,直到一名十三四岁的女孩出现在他眼前,他才把目光放在女孩…刚放在桌子上的水果上。

“睡前要多吃水果。”少女笑着看面前的青年,青年缓缓的抬起手来,铁环和铁环之间锁链发出声响,这种声音二人都仿佛听习惯似的,并没什么特别反应。青年拿了一片苹果放进口里。“你能吃得开心点吗?别人看到以为这苹果里有毒。”女孩抗议道,“这儿有别人吗?”青年淡淡地说。

“我不是人吗?!”女孩指着自己激动地说,青年看了她一眼,加快了吃苹果的速度,整个嘴都塞满了苹果,看上去就像苍鼠吃饭那样。

“小男给你吃的那颗药太利害了,待会我也要问组织拿一颗给我男人吃,看能不能把他也变成像你现在这样乖巧。”女孩觉得这个场境真是赏心悦目。

“他又不爱你。”青年边吃苹果边说。

“谁说的?他爱啊,不过没你爱小男那样爱罢了!”女孩狠狠地反驳着,不过她心里清楚得很,她所爱的男人,在大局和自己面前,他一定会先选择大局。

青年继续默默吃着苹果没说话,女孩知道他心情低落的原因倒也没再勉强他说话,这时忽然从楼上传来野狗叫的声音,女孩似笑非笑地站起来,走到青年背后一记手刀把青年打晕了。

 

女孩用力把青年搬上双人床,帮他脱鞋子时发现脚铐的铁环已经把青年的脚裸磨出血了,还有水泡,女孩一边感慨这孩子真能忍一边想着是否该帮他擦药,最后还是决定把伤口留着让待会来的人心疼。

她解开青年手上的手铐,把青年的姿势弄成大字型,她从床的两侧拉出两条锁链,分别铐在青年的左右手,用黑布绑着青年的眼睛,再把毛巾塞在他的口中再在颈后打结,最后再打开脚铐,从床尾拉出锁链再铐上青年双脚后,把门关上后就离开地下室改造的房间。

夜阑人静,凌晨一时左右,一名绑着麻花辫子、身穿黑衣的女生偷偷来到地下房间。她手上提着一个小灯箱,她把灯箱放在床头柜上,默默的看着床上这个四支被绑、不管人生还是身体都被自己弄得支离破碎但仍然深爱着自己的男人,她瞬间有了想哭的冲动。

不行不行,李小男你要冷静,她这样对自己说。

这几天她一直不敢来看他,直到那个张辉扬令她再次想起他来。李小男觉得自己真是无药可救了。

她提起灯箱,仔细地看着被绑在床上的男生,看着他身上的锁链,她觉得这种待遇和囚犯没分别,不,对囚犯来说也是虐待了,但其实他并非没有逃出去的可能,应该说,只要他想随时都能逃,他只是选择不逃。

苏三省,你到底是在想什么的?

一定是因为想再在这儿得到更多的情报,到了最后得到大家信任后再把大家杀掉,然后再把情报卖出去,一定是这样。

李小男死活不愿意想苏三省愿意留下来背后真实的理由,不然她只会更伤心。

嗯,只是伤心。就算知道他有多爱自己,爱到就算被囚禁也愿意留下来的地步,她还是不能给予他任何东西。她对于他为自己的付出,从认识到现在,能回报的就只能是自己的感情,没有任何实际行动。说自己回报了感情也不正确,毕竟感情是难以控制,她爱他或者也只是因为他对她的付出和二人之间的相似,完全是自然反应。

好友说她常贬低自己的爱情,但她真心觉得这样的爱情没什么高贵的地方,她爱上苏三省,但这份感情没有影响她任何行动,要做的应做的她还是会做,陷害伤害杀害她一件不落全做了,三省到现在还活着其实也只是他幸运,和自己完全无关。

就连到了现在,她来看他了,也要这样绑着他,并非害怕他会伤害自己,只是不想他给予自己任何响应。

就像当年自己下毒让他失去知觉半死不活,在他完全感受不了她的感情时才会拥抱他。说到底她也只是不想伤心罢了。因为任何回应也只会令她愈陷愈深,但到了最后苏三省还是会死的,这是无可避免的结局,因为她不会为了这份爱情而背叛自己的信仰。所以自从来到天津后,每次她都会让人令他昏倒,之后才出现。

 

 

苏三省回复意识时,世界一片黑暗。他看不到任何东西,感觉到自己无法说话和动弹,只有锁在自己脚上的脚铐有足够长的锁链,能让他活动一下双脚。他知道这代表什么。

李小男每次来找他时,都会这样绑着自己,并让他先晕倒,所以能否感觉得到她的存在就要看他什么时候醒来。他细心聆听,却没听到什么声音,看来李小男还没来,又或者已经走了。

在苏三省的世界向来没有光明,而他唯一的一线光正是李小男,只是现在唯一的一线光好像也要被自己拖进黑暗了。他是不是真的不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家里的人在他十二三岁时全死了只剩下他和姐姐,二十多岁时连姐夫和侄儿也死了,现在姐姐也被他害死了,做了特工这么久,因他而死的人也不在少数,他好像除了为身边人带来死亡外没为别人带来别的什么,他以为至少自己能为自己和姐姐带来好的生活,但结果还是什么也没有,只剩下他自己一人。

有时他真恨为何小男那颗药没有干脆把他毒死,那样姐姐就不会死了,然而他有时却还是不想死,因为他不想连最后的光也失去。

天气已经转冷了,和天津政局的立场不一样,天津的四季气候分明,入夜后天气变得更冷,他身上穿的是寻常农民的服装,并不足以御寒。本来是有被子的,但现在不知跑到那儿了,苏三省心想,没所谓了反正也只是一个晚上,他也不是没捱过冷。

忽然他听到脚步声,他绝不会听错,这是他心心念念的人的脚步声。事隔十天她终于来了,然而也许她并不该来,她现在还是在执行任务,在天津的几名共党成员被捉了,李小男被派来了解情况,换句话说她现在正在工作,来这儿怎样说也有风险,他不能再害她了,但他却仍然疯狂地想念她,昐望着她来。

忽然他感到脚铐被松开了,脚裸上传来冰凉的感觉,然后感到温暖的手指头在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脚裸的皮肤,他才想起这两天脚裸好像擦破了,他也没有管,反正这点痛对他来说不算是什么,现在看来是李小男在为他疗伤。

李小男为他涂的药是极好的药,能快速令伤口疗合,但一开始伤口会像被火烧那样疼痛。整个过程他却仿佛死去般,没有任何动作,害怕一动她就会走了。过了没多久,他听见收拾东西的声音,他以为李小男将要离开,冷不防感到一个温暖的身体抱着自己。

 

李小男今天本来是想看看苏三省就走的,在确认他没有意识时,她会亲自打开手铐、拿走黑布和毛巾,好让他睡得舒服点,但却看到他脚裸上的伤,于是为他疗伤了。

她一边涂药时一边问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死抓着他不放。他死活不去外国,但留在中国他就只有死路一条,自己不能跟他走,最好的方法还是一枪杀了他,这样比让他落得如此凄惨的境地要好得多,但自己就是无法下手。

只是…自己清楚得很,一旦他的存在真的会危害组织利益,她还是会二话不说就下手的。所以她真不知这现在此时此刻做这些事有什么意义。

李小男爬上双人床,整个人伏在苏三省身上,紧紧抱着他,刚刚涂药时他没有动,那么想必是没有醒过来,她可以再沉伦多一会。她觉得自己就像口渴的人喝海水一样,明知继续下去只会更渴但却又停不了。

 

苏三省感受到李小男的拥抱,整个人就好像被幸福和温暖包围着一般,眼泪一下子没有忍着就流了出来。其实他认为如果此生此世都是这样,李小男隔一两天来找他,拥抱他,他不介达意永远就被困在这儿。他闭上双眼,在这个怀抱中沉沉睡了。

 

很快到了黎明时分,在这个地下室有一个小小的窗,是让住进这儿的人能看到一丝光明而故意建造的,此时从窗口而能看到微征的阳光,李小男放开苏三省,从床上下来,把药放回本来的位置,再在柜中取出棉被盖在三省身上。时候不早了,她要在天完全光之前离去,她伸手为苏三省解开毛巾,正想解开黑布时却感受到了一点湿润的感觉,李小男像碰到烫水一样速回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下室,当她走在街道上时,太阳已经完全升起了,她感到一阵刺眼,泪水不禁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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