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祿少女和三省少男.高娃

【省男】除你以外,药石无灵(中下)(药石无灵番外,文笔渣,也许ooc)

實在抱歉了各位,偶盡力了,但還是沒法在天亮前寫完…因為偶昨晚十二時多才到家…

偶去睡一會晚點起來再碼…一定會把下篇碼出來的!

感謝大家的包涵,跪求大家請留言,無論什麼也可以,你們的留言是其中一個動力,謝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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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 牢房 深夜

苏三省待在只有他一人的牢房中,闭上眼整理自己的思绪。他也不怕漆黑的环境会令自己容易不自觉的睡着,真的睡着了大不了醒来再思想,反正他现在有的是时间。

苏三省从来不害怕寂寞和黑暗,他十来岁就进了军校,也上过战场。这样被五花大绑着对他来说其实并不是折磨,永远见不到所爱的人才是。

今天下午在李小男来以前曾有人拜訪过这牢房,令他对如何应对目前境况有了初步的对策。


天津牢房 下午 

苏三省听到外来熟悉的脚步声,然而并非属於李小男的。

“好久不见哦,有想念我吗?”苏三省眼睛暂时重见光明,口中的布条也被拿走了。他边适应阳光边半张开眼睛看着说话的人。

“不是才两星期没见吗?”他淡淡的反驳着,却也乖乖的称呼道:“大姐。”

“嗯,看来小男这一出戏没把你弄傻,很好。”被苏三省称为“大姊”的人笑道:“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宝贝。按这个算法我们已经很久不见了,所以要说好久不见。”

强词夺理向来是她的强项,所以苏三省也不打算和她讨论下去,开门见山地问:“你来这儿是来救我的吗?”

从她刚才说的话,看出她已经是知道小男做过什麽和这一切的发生经过了,小男既然要迫他走自然不想其他人和他接触,那这样看来大姐是瞒着小男来的。他当然并不全然相信李小男说姐姐们都同意了这个说法,所以他也很想知道她们的取态。他这个代号“花瓶”的大姐可从来就不是个花瓶。

“我从女孩儿那知道所有事的经过了。”“花瓶”漫不经心地说:“我不会救你的,这是属於你自己的选择,也是小男所作出的决定。我不得不说她说的不无道理,待在我们这儿你早晚都会被处死。现在我们可以保着你不让他们把你交出去做协商的筹码,但无法确保你在赶走日本人後的安危。所以如果你离开这儿出国也是一个好的选择。”

“那你来这儿是单纯想见我最後一面吗?”苏三省对她所说的话不感意外,他自己也清楚如果以活命是最重要的大前提下这是最好的选择,他只是奇怪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来找自己。她应该很清楚她的出现只会让他无法下定决心离开。这也是为何小男要囚禁自己的原因,他不想离开是因为不愿离开她们,但如果留下来也无法和她们一起生活还要承受这般待遇,按理他是一定会选离开的。

“我来自然是要做些大姐该做的事。”“花瓶”笑咪咪的看着苏三省,却让人有种不寒而粟的感觉。她取出昨天早上出版的报纸,拿起报纸的一角,展开给苏三省看。然後再拿出当天早上出版的报纸,边展开边说:“这是後续内容。”

报纸上所刊登的照片和标题内容进入苏三省眼簾,他整个人就像被淋了一盘冷水一般。“你不是个爱吃醋的孩子,我知道。”“花瓶”缓缓的说着:“不然你不会放着陈深这个混蛋在那这麽久也没和他好好打一场架。你讨厌陈深更多是因为他对小男不好。然而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像陈深那样审美观出现问题的。虽然这个卓均杰不是真的在追求她,可是那个张辉扬是啊!你抚心自问,如果小男和别人在一起了,你作何感想?”

“小男…不会真喜欢上特务委员会的人的。”苏三省的眼睛刻意望向另一方,让“花瓶”手中的报纸退出他的视线范围。

“那又如何?她总会遇上和她同一阵线而又喜欢她的人,据我所知就已经有一个。”“花瓶”毫不留情的把事实道出,一针见血:“小男是爱你的,可是如果你离开了的话,她总不能就这样为你守着吧?她愿意其他人也不愿意,更何况你都已经走了,时间会惭惭令她放下,她会假设你也遇上其他女生,好好的过日子。然後她就会忘了你。”

苏三省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省省,我不想左右你的决定,我只是把你应该得知的资讯告诉你,李小男可不是没人追求的,如果你决定离开那就要有她会嫁为人妇的准备。”“花瓶”弯下身体,令自己和坐着的三省在同一个高度上,认真的看着苏三省:“如果你无法接受这个结果,那就要好好想一下,你是否愿意一辈子承受这种待遇。她不可能真的这样囚禁你一辈子,但你要先这样假设,然後再问自己你愿不愿意。”苏三省缓缓摇头,“花瓶”满意地继续说:“那如果真的是这样,你会怎样做?不用告诉我,你直接表达给她看,省省,你在她面前有时太过弱势,你要记住她也是爱你的,你不能总是听她的,偶尔也要让她听你的话。”

“花瓶”看了看手表,站起来:“时间差不多了,小男也快拍完戏过来了,你好好想一想吧。”说完就重新为三省戴上眼罩和把布条塞进他嘴里,制造成没人来过的现象,就离开牢房了。


苏三省自问不是什麽好人,他也知道自己被处死是罪有应得,但人总是想活下去的,特别是当得知自己所爱的人同样也爱着他时,他更加想活下去了。然而,活下去的代价却是要失去她。不只是她,还有大姐她们,她们让他感到温暖感到被爱,让他再次找到活下去的理由,然而活下去却必须和她们永远告别。多麽的讽刺。这也许就是他明知所做的事不对,却明知故犯的报应吧。苏三省忍不住笑了起来,但口中的布条令他的笑声听起来更像哭声。

情况再悲惨也是他自找的,但他不会轻易屈服的,既然都这样了,就让一切来得更彻底吧。


李小男这几天一直睡得不好,虽然凭着她的精湛演技没人看得出来,但她在独自一人时还是会心不在焉。其中一项证据就是她眼前那煲烧焦了的粥。

“唉…”她浅尝了一口後,恨不得把眼前的粥全都倒掉。

这样的粥没法拿给他吃。李小男心想,离船票上的日期愈近,她的心情就愈烦躁。这三天以来,他的卫生情况愈来愈糟,但他却没有丝毫想要屈服的意思,依然决定了只要她不跟他走,他就死活不走。李小男完全拿他没办法,她无法说服他,甚至每次当他说出为何不愿意时她总是落荒而逃,她面对着他,其实很容易心软。皆因她知道,苏三省可以说是用灵魂爱着她一样,而这份心意,是她十分渴望接受却又不能接受的,只因她永远无法把他放作第一位。甚至还会为了其他人和事而牺牲他。而只要他一天不离开,这样的事早晚会发生。

不管了,李小男心想,既然他如此坚决,也别怪她手段绝了。那一天她没去看他,隔天她跑去全天津最出名的状元红餐厅,买了苏三省最爱吃的红烧肉和纯肉馅水晶饺子,还有人参鸡汤。再把这些菜都放在他面前。

“直到船票到期前,我不会再来。”李小男冷冷地说,并把一根铁针放在他的手上。以防万一,她把苏三省手上新加上的锁链也解开了,而他手上原本的手铐只有“花瓶”和女孩才能打开。“船票会在两天後到期,你要是解锁了就证明你答应离开,你要麽自己解锁把食物吃掉,然後坐船出国,要麽就在这儿饿死算了。我会在师姊那儿监视,你休想偷偷回去。”说完为牢房做了点清洁,就打开装着菜肴的保温瓶,一打开香气扑鼻,李小男故意把食物放得离苏三省很近,然後就扬长而去。

苏三省忽然很想笑,尽管他饿了快两天了已经没有很多气力笑。在逼迫犯人时的手法真是天生一对啊,他们都用了同样的方法,只是用意却是天和地、云和泥的分别。他对付杜欢乐时用意是为了捉他的同伙,是想害人,而她这样对待他的用意却是要救他。

他们之间,多麽相像却又多麽不像。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绝对不会像杜欢乐那样屈服。


何拾一跟踪了沈素青快一星期,发现她每天总有一些时间失踪了,但不够又会再度出现,只是这几天倒不见她有这个情况出现,这让何拾一更加想知道沈素青的秘密了。但今天他又再度跟掉了她,何拾一从来没这样不岔和好奇过,所以他决定下一次无论如何也要知道沈素青到底去了那里,又做了些什麽。直觉告诉他这会是大新闻。


李小男这几天一直留意着女孩的住处,得回来的观察是苏三省没有回去,昨天船票已过期,而他还是没出现,那是不是他已经离开了呢?李小男心里有点空洞,但她告诉自己早晚会习惯的,就好像这几天梦见他时都会哭一样,总会习惯的。大不了在梦中和他相见好了,李小男这样安慰自己,却又被自己的思想吓到了。自己果然是病入膏肓了,可笑是身为医生却能医不自医。还把唯一的药送走。

李小男又再次来到那间房子,她心想好歹借用了别人的牢房这麽久,是应该清理干净的,她准备了几大桶水,拿了扫把打算进去牢房看看时,却远远已经闻到一丝异味。那是属於发臭食物的味道。

李小男心中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她一边告诉自己想多了,一边却不由自住的向牢房奔去。

当李小男来到牢房前,进入她视线的,是一堆已经发臭的食物,和饿了五六天没吃喝过、卫生情况糟透,已经失去意识的苏三省。

“苏三省你到底想怎样?”李小男吼出来,让觉得难以置信和荒谬的情绪掩盖她内心因着再次见到苏三省时的一丝喜悦。

李小男讯速解开苏三省身上的锁链,把他拖到附近的空地,她先生火把其中一桶水烧热,然後拿一大桶水淋在苏三省身上。再用毛巾为他擦干。等水烧好了她把保温瓶清洗干净,再用其中一个本来装着汤的保温瓶喂他喝水,他慢慢回复意识,张开眼睛,用力地想要捉紧李小男拿着水的手,李小男没有反抗,他费力的吐出一句:“杀了我吧。”李小男手中的保温瓶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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